这种时候，不哭，好像很难。 “正常。”许佑宁脱口而出，“你才三岁嘛。”

这一刻，许佑宁和沐沐只能面对别离。 不同于刚才被穆司爵捉弄的委屈，这一次，小鬼似乎是真的难过。

“……”许佑宁彻底被噎住，“我回房间了。” 穆司爵没有起身，视线始终停留在陆薄言和相宜身上。

他没有猜错，果然有摄像头。 在吃喝方面一向肆无忌惮的萧芸芸，突然说自己怕胖。

阿光继续说：“你可能没有听说过，我们有一句老话，叫‘血泪同源’，意思是就是流泪就是流血。啧啧，你看看你流了多少血？” “芸芸姐姐，”沐沐拉了拉萧芸芸的袖子，“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，你可以陪我一起过生日吗？”

萧芸芸注意到周姨的目光，脸上依然维持着灿烂的笑容。 “周奶奶……”许佑宁的声音戛然而止，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。

车子在寒冷的夜色中穿梭，开出老城区，没多久就抵达市郊的别墅区。 “如果我可以呢？”穆司爵提出条件，“你要去跟佑宁阿姨说，你原谅我了。”

阿光奇怪了一下，但还是起身和苏亦承几个人告别，跟着许佑宁回隔壁别墅。 只要能顺着这条线索查出康瑞城把唐玉兰关在哪里，他就可以博一次，把老太太救回来。
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 沐沐抱着许佑宁，也许是在许佑宁身上找到了安全感，他的哭声渐渐小下来，最后只剩下抽泣的声音。

“我这样就是好好说话。”穆司爵命令道，“回答我。” 这时，陆薄言推门进来，身后跟着苏简安和萧芸芸。

许佑宁闭上眼睛，像上次那样，吻上穆司爵。 许佑宁琢磨了一下穆司爵的话，总觉得他说的不是白天的体力消耗，而是……晚上的。

沈越川没有回答，脑海中掠过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她的理智已经碎成齑粉，这一刻，她只听从心底的声音。

沐沐也倔强，奋力挣扎，但四岁的他根本不可能是穆司爵的对手，脸都红了还是挣不脱穆司爵的钳制。 许佑宁：“……”

这一次，不能怪他了。 “我会去。”许佑宁说，“不过，要一个星期后。”

洛小夕了然，叹了一声：“太可惜了。” 她怎么可能是穆司爵的对手？

周姨笑了笑，对穆司爵说：“小七，你有事情的话就去忙吧。这儿有护士，还有芸芸，你不用担心我。” 萧芸芸说：“都担心。”

许佑宁被吓得一愣一愣的：“没有那么……夸张吧？” 穆司爵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一些。

许佑宁揉了揉小鬼的脸：“想吃什么，让东子叔叔帮你买。” 萧芸芸又意外又好奇：“你们去哪儿了？”

苏简安的纠结变成不解：“越川联系我干嘛啊？” 穆司爵削薄的唇掠过许佑宁的唇畔：“昨天那个……谁教你的？”